茶包特瓦林

飞翔,是它们勇敢跃入峡谷的奖励。

温迪中心向/白月光回国了,我去接!


  赤裸裸的温迪掉马向,无cp无cp无cp!

  喜欢温迪,更爱神装,让所有蒙德人做一个仅有巴巴托斯大人的美梦!

  提一嘴请让这种美梦给我也做做~

  

  ——

  当晚,蒙德人共同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们看到了离去蒙德已久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

  

  “蒙德的孩子,我的孩子。你们自己去建立那自由的城邦吧。”

  站在神像上的大人被白色的神装遮住大部分面容,只能看到余下的那一两缕青绿色的碎发。

  巴巴托斯捧起双手,手腕处青蓝色的神纹似乎更是证实了他神明的身份。

  

  蒙德人们惊恐,大气都不敢出的盯着面前的神明。

  但在下一刻,梦境轰然倒塌,又重新变换了位置和地点。

  ——

  

  依旧是蒙德,不过比起刚才。

  现在的蒙德明显是近代的风格,而巴巴托斯大人也变化了样子……哎,怎么长得这么眼熟?

  

  

  “我不希望你听从深渊,但这并不代表你必须要听从我啊,特瓦林。”

  

  坐在龙背上的少年温柔的开口,倘若不是看到那隐约露出的神纹,恐怕大家真的以为这是什么蒙德诗人爆改巴巴托斯大人的噩梦了。

  

  特瓦林,那个前段时间让蒙德人们闻风丧胆的存在。此刻正惊讶的张着嘴,看着那淡蓝色的眷属力量在少年手中凝结,渐渐飞入了自己的体内。

  

  一种难言的羞愧让他顿时感到不解,他盯着这个曾经唤醒他却要杀掉他的君王,看着他毫不吝啬的献出了自己的力量时,他彻底释怀了。

  

  “什么,这是属于风神眷属的力量……”

  

  “这本就是你的力量啊,特瓦林。”

  

  少年微笑着,只见他再次躺在龙背上,抬头望着蓝色的天空,难得的感慨。

  

  “在许多年许多年前,我也曾经和他一起梦想过撕破烈风,来见这高天。”

  

  “……鸟儿从不该被束缚羽翼,特瓦林也从不应该失去自由才对呀……”

  

  “所以,从今往后——就带着我的祝福,飞得更加从容一些吧?”

  

  特瓦林感觉浑身轻盈,似乎充满了力量,他猛地加速,在空中留下一道浅蓝的流苏,渐渐飞出了人们的视线。

  

  蒙德人面色惊恐的也有,张大嘴巴的也有,还有痛哭流涕,但唯独没有神色自若的。

  

  也对,毕竟论谁都想不到——那个平日里总是喜欢冒犯风神大人的小诗人和梦境中这位充满神性的大人能够联系起来吧?

  

  不过也不重要了,毕竟温迪就是巴巴托斯大人这个消息,想必第二天就会传遍蒙德城吧……

  

  ——

  第二日,温迪难得没有一早就来到蒙德城。

  他特意来晚了些,打算挤在人流量不多的地方随便唱几句诗歌来着。

  

  毕竟这两天歌颂风神的丑事有些多了,温迪害怕长时间下去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做话题。

  

  他先是走进蒙德城,和一旁卖水果的大叔找了招呼。

  那大叔看到他后顿时有些紧张,哆哆嗦嗦的递过来两个红彤彤的苹果,还结结巴巴的表示不会收钱。

  

  温迪有些遗憾,说出自己本来就没多少摩拉,说着说着还要准备帮店主弹奏一首歌拉拉客。

  

  大叔慌张的连连摆手, 就差没给温迪跪地上了。

  

  温迪满心疑惑的走了,又来到了酒馆。

  

  可还没等他进入酒馆时,就看到迪卢克一副吃屎的表情,脸色铁青却又装作虔诚的双手递上了美酒。

  

  “免费给你的,喝完快走。”

  

  温迪没有察觉出异常,更没有在意迪卢克一幅不情不愿的模样。于是拎起苹果酒先离开了酒馆。

  

  他拎着酒不知道去哪里解决美味,于是打算先坐在酒馆外面的小椅子上享用美味的苹果酒。

  

  可还没等他放下酒时,就察觉到身后多了好几道令人发麻的视线,于是他悄悄回了头。

  

  看到了平日里不待见他的酒保神色怪异,还有几位经常捉弄他的酒客也红了眼睛……

  

  直觉告诉温迪这可不是好征兆,于是他几乎是在回头的瞬间就抱着酒撒丫子跑。

  

  身后的蒙德人的声音才开始渐渐变大——

  

  “啊巴巴托斯大人又要走啦!”

  “大家快追!我们要给大人赔罪!”


  于是,温迪被满城蒙德人追了整整三圈后彻底破防了,他也顾不得隐瞒身份,直接借着风场飞上了房顶。

  

  “不是,我不就是说了两句巴巴托斯大人的坏话吗?至于追我……这么久吗?”

  

  被温迪溜了三圈的蒙德人也有些委屈,

  

  “大人!您怎么还是这么谦虚!”

  “巴巴托斯大人!快下来吧!”

  

  温迪不满的迈开一只脚,却突然听到修女的一句“大人”,于是立马收回了脚。

  他神色惊慌,在人们的注视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听说是琴团长来了,好言好语相劝才把温迪劝下来。

  而温迪得知是因为一个梦境而爆掉自己的马甲时,哭笑不得。

  他理所应当受到了最高的待遇,坐在骑士团里看着窗外的天,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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